有趣的漢字男讀后感趣說漢字
今天的相聲很瘋狂,新鮮詞匯、網絡用語被信手拈來,融進包袱里,隨意一抖摟就是滿地笑聲;個性帥氣的80、90后年輕相聲演員愛時髦,愛好車,愛街舞,愛極限運動,也愛各種宅
今天的相聲很瘋狂,新鮮詞匯、網絡用語被信手拈來,融進包袱里,隨意一抖摟就是滿地笑聲;個性帥氣的80、90后年輕相聲演員愛時髦,愛好車,愛街舞,愛極限運動,也愛各種宅。
要不怎么有人說,“談戀愛還去電影院?你OUT了!快去茶館聽段相聲吧,也省得男孩兒們費盡心思哄女孩兒開心了。”
廣茗閣,嘻哈包袱鋪常年演出的茶樓,坐落在鼓樓西大街一處幽靜的小院中,只要進了園子,您就會覺得瞬間穿越了一百年。幽暗的二層木質閣樓,方桌長凳,宮燈高高掛,古色古香。正前方,一方面積不大的戲臺,戲臺兩側一幅對聯,上聯曰,“四大歡喜坐片刻不分你我”,下聯曰,“八方路通飲一盞各自西東”。
后臺狹小簡陋的化妝間里,嘻哈包袱鋪掌柜的高曉攀坐在沙發里,素面,便裝,手舞足蹈地與搭檔你一言我一語地對活兒,為登臺演出做最后的準備。先感受了一下現場,隨后的采訪就有的聊了。
據說“每一只憤怒小鳥背后,都有一只在笑的豬”這句很火的網絡流行語源自你,你的創作靈感通常來自于哪兒?
新聞每天都在發生,故事每天都在演繹,事情每天都在經歷,聽到的、看到的、經歷的通常就會產生靈感。我們既然要指著這個吃飯,必然要比別人多動一些腦子,希望用我們的話打動別人,也希望觀眾記住我們說的每一句話。這就是所謂的語不驚人死不休吧。
我們要求演員每月創一段新節目,確實創作量很大;但同時在傳統節目中融入更多新包袱,這成為我們吸引觀眾、提升票房的一個很關鍵的因素趣說漢字,大家不僅僅來這里聽相聲,也可以聽到新聞以及我們的觀點。當然,新創作出來的并不會馬上成為精品,玉不琢不成器,我們的新段子都是大刀闊斧地寫出來,然后在演出過程中一點兒一點兒精雕細琢,然后才可能成為精品。
我們也做過調查,數據確實如此,我的包袱抖出3秒鐘之后觀眾才會忽然哈哈大笑起來。這說明我們的包袱都是精心設計過的,有回味的余地。我特別喜歡聽觀眾說“你是怎么琢磨的?!”
既然來自民間,就少不了“俗”的成分,但我們已經注意到,其實沒有那些,相聲依然可以演好。
我遇到一回有趣的漢字男讀后感,讓我特別受刺激。當時我在臺上演出,抖了一個包袱,沾一點兒的邊,臺下一個家長立馬捂著孩子的耳朵,怕孩子聽下去。我當時看在眼里,很尷尬,以后再不說類似的了。
評書里有句話叫“懂多大的人情說多大的書”,懂多少事兒臺上能體現得出來。我不大喜歡去攻擊別人,也不攻擊一些看不慣的事情,不是我不犀利,而是把赤裸裸的謾罵編成幽默的調侃,希望換一個角度去提醒勸戒別人。
我很幸運見到很多老藝術家,馮寶華、于寶林、張洪九等等有趣的漢字男讀后感,跟他們學到了很多東西。我依然覺得,相聲演員應該了解傳統國學,知道什么是昆曲,四大徽班怎么進的京城,很多昆曲的詩詞也應該朗朗上口,佳詞佳句信口拈來,出口成章,好玩兒又增加文化性,這樣大家才信服你。
已經開三年了,還沒打算換,我老跟朋友開玩笑說,要是買輛高級車我就不知道往哪兒奔了。但我超級喜歡開車,而且喜歡開快車,跟我的星座有關系吧,獅子座的,一定要作主動方有趣的漢字男讀后感。
相聲畢竟是很傳統的藝術形式了,本來自己就是一個年輕演員,還帶著一幫80后的相聲演員們,歷盡艱辛,幾經起伏,終于創出自己的一片天地,實為難得。
話說,說相聲的這一逗一捧當中,逗哏的形象是“機靈鬼透亮碑,小金豆子不吃虧”,捧哏的卻總一副憨態可掬的,時刻準備著被“涮”的可憐模樣,據說這樣倆人往臺上一站才有笑料,模樣憨憨的尤憲超就隨時能做出一幅“八字里有個‘慘’字”的無辜表情。正是這份可愛,為其提升了不少的魅力指數,朋友們都親切地稱他“小超”。
沒錯,茶館相聲特別講究現掛,不僅僅局限于一個小舞臺,得臺上臺下融為一個大舞臺,演員帶著觀眾一起玩兒,茶館相聲的民間性、大眾性正是體現于此。當然這也很能體現出相聲演員的水平。學校老師給我們講過,侯寶林大師有一回演出,外面救火車響起,場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了,這會兒,侯寶林大師就跟捧哏說,“你還不趕快回去看看,你們家著火了,”拿這事兒現抓一掛,笑聲響起,全場的注意力立馬被“拽”了回來。
還行吧。我們這行特殊,特別用功的學生一般出不來,反而那些調皮搗蛋的,天天不好好上課卻有很多歪點子的能有出息。雖說勤能補拙,但干這行特別需要有靈氣。那會兒勤奮的學生天天給老師溜活,老師給指導,老師說的一些東西他們感受不到。而我總是在旁觀者的角度看,旁觀者清,我能明白老師想要什么。
另外老師平時跟你閑聊天,講講相聲界、曲藝界的趣人趣事,不會學的學生嘎嘎一樂就完了,有心的學生會琢磨琢磨老師怎么說的,研究研究老師的包袱是怎么抖的。
天津有個老先生叫劉文亨,晚年身體不好坐輪椅,有天碰見跟他平輩的兩位老先生田立禾、王文玉佝僂著身子,面對面在操場上曬太陽,此時已病入膏肓的劉文亨慢條斯理地開玩笑說,“括號。”老師給我們講完這段之后我們都笑噴了,但回去就得琢磨,當時老師怎么敘述的?配合什么樣的表情動作?學習不是啃書本,重在生活中形成一種說相聲的思維邏輯,為什么說相聲的貧?其實就是在訓練邏輯,就跟雜技演員平時生活中愛拋個東西一樣。
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喜歡上相聲了,家里也沒有干這個的,突然喜歡聽牛群、馮鞏、馬季的相聲,就開始學相聲。一開始當成了一個興趣愛好,慢慢才想把它當成謀生的職業。
我覺得自己特別幸運的一點是,沒有掙錢壓力的時候心無旁騖地一心鉆研相聲,后來有了責任感,以此為職業之后發現以前所學是有回報的,現在能養活自己的時候更會潛心鉆進去,進行純藝術上的探討。
我特喜歡捷達,可能受父輩影響比較深吧。北京這路況,跑車沒用,越野也沒用,皮實省油,維修便宜,就屬捷達最適合了,大街上有一個能拾掇自行車的攤兒差不多就能修它,而且在大街上跑的多了就看順眼了,不管在什么場合都合適,別人說不出什么來,就是個性,恨不得跟保時捷放一起都不丟人,不突兀。
在與小超一來二去的閑聊中,我感受到了他的知足:如果每天能吃飽不受餓有趣的漢字男讀后感,就屬于世界上最富有的8%的人;他的務實:車重在實用,無所謂快慢;他對相聲的無奈:現在很多藝術形式的包袱都來自于相聲,而相聲唯一的手段就只是包袱,相聲起死回生很難了;也有自己對傳統的理解:創新基于對傳統的理解,但理解太深就固步自封了,應該懂點兒了,覺得不合理先改了試試,看著舒服,能被接受,就說明成功了,否則你就回家繼續把它研究透吧。
采訪常藝博之前,我看過他說的《論拳》,臺上“雙飛燕”、“旋風腳”、“后空翻”這一招一式有板有眼,怪不得都說這“演員的肚,雜貨鋪”,耍起拳來還真是那么回事兒。跟他聊天才知道,臺上這幾下可是童子功,不是一朝一夕能學來的,他自打6歲習武,學到15歲,歷經近10個寒暑。說到當初習武的原因,常藝博莞爾一笑,“我們家遺傳,個頭都不高,父親是怕我受欺負。”
可能是多年習武的原因,他好動,喜歡挑戰,對極限運動可謂來者不拒,街舞、滾軸、冰刀、滑雪、足球、籃球更是不在話下。正是如此,你可以在常藝博的相聲段子里看到武術、街舞、街頭籃球,B-BOX這些年輕人的新鮮玩意兒,處處有驚喜,別有一番滋味。
跨度有點兒大,這是我父親安排的,沒辦法。我父親有一個演員夢,正好我家里一個親戚把我介紹給我師傅。
說實話,進學校的時候我連侯寶林、馬三立是誰都不知道,但熏得多了就越來越喜歡。天津有很多茶館,沒事兒就泡茶館聽相聲,而且打開收音機、電視就有段子。
想學相聲先得熏,也就是多聽,開始是聽個樂,慢慢地你就知道哪兒好哪兒不好,然后再學說。
我開始不用功,學校的老師魏文華奶奶有回碰見我師父賈倫,告了我的狀,我師父批了我一通,從那以后我慢慢認識到我要從事這個行業,不管喜歡與否我都應該認真學一學,等我真正學進去了,我就看到了它的魅力。在臺上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是我們最開心的時候。
早年間不拜師就不能干這行,而且拜師禮相當講究,必須至少請像雜技、魔術等其他兩個藝術行當的人作見證。我18歲拜師,覺得就跟婚禮一樣講究程序和排場:舉行一個儀式廣而告之,請大家在各方面照顧幫忙。現在當然不會說不拜師就不能說相聲。
第一次說的是報菜名,大段的貫口,剛上學,白紙一張,不知道怎么使活,不知道怎么塑造人物,包袱基本沒響,但貫口背得很瓷實,有點兒掌聲,觀眾應該是覺得這孩子不容易吧,聽到掌聲我激動得腿都在抖。
現在這種情況越來越少了趣說漢字,設計好的基本上能響,以前經常把自己逗得挺美,但觀眾沒反應,主要是笑點不同,那時候年紀小,和觀眾屬于兩個層面。而且內行和普通觀眾評價的標準也不同,內行評價一個包袱從結構、切入點、實效性等幾個層面,觀眾只聽是不是好玩兒,而且面對不同觀眾,同一個段子使法不同。
有的喜歡蔫不出溜最后一鳴驚人的,有的喜歡狂妄自大最后垮臺了的,得先投石問路,先抖幾個包袱,看大家的動靜,確定怎么使。不過現在都列節目單,這種技法用得越來越少了,以前的老先生往往看大家喜歡吃什么菜決定開什么火。
喜歡雷克薩斯,霸氣外露。跑車不適合我,因為我雖然很喜歡速度感,但生命重要。我志向是當個賽車手,車感很好,開不同的車能有特別強烈的范圍感。我肯定也不能買SUV那種,往里面一坐,外面看就是無人駕駛。
以前的同學稱常藝博“阿拉伯小怪物”,因為2003那時候哈韓,“長頭發,大體恤,肥腿褲子,耐克鞋”的常藝博在相聲班里很扎眼。雖說從事傳統藝術,但他更喜歡時尚,新新人類的吃喝玩樂新鮮事兒沒有他不知道的。
除了鳴樂匯,常藝博現在還在相聲樂苑演出,兩個園子風格迥異:舞臺布置上一個更時尚花哨,一個更傳統古樸;熱場音樂一個流行樂,一個古箏;一個年輕觀眾多,一個中老年觀眾多;一個新段子使得多,一個傳統段子使得多。“真是各有各的妙處,各有各的味道。”。
- 標簽:上學時的趣事段子
- 編輯:王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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